“要是你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的話,你要不然就先回去吧,我今天在外麵已經待了一整天了,人有些疲憊,我不想再和您繼續說下去了。”
聽了這話的司君之絞儘腦汁的想出了一個聽起來還算合理一點兒的借口。
“今天你明明在祖母麵前保證說讓她抱上曾孫子的,如果今天晚上我們兩個人還是不睡在同一個房間裡麵的話,祖母她會怎麼想?”
“咱今天剛一開始的時候,我還想著相對來說比較巧妙的方式拒絕祖母,讓祖母這段時間先彆這麼著急,可是你在沒有和我商量之前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我不過是為了完成祖母的願望,不願意讓祖母為我們兩個人繼續操那麼多的心罷了,不然你以為我是真的想和你睡在一起啊。”
聽了這番解釋的花箋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地步。
畢竟今天是自己親口答應下來的。
可是自己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想和司君之兩個人睡在一起。
且不說其他的了,自己雖然說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
可是自己也萬萬不能接受和一個根本就不了解的男人,這樣同床而枕的。
“大人這件事情我到時候可以去和祖母解釋的,今天晚上你就先回自己的房間裡麵去行嗎?”
第一次被人這樣拒絕的司君之臉上露出了十分尷尬的神情。
在冷哼了一聲之後,司君之慢慢悠悠的開口說了起來。
“你放心,我對你沒有什麼興趣的,今天晚上你睡地上,我睡床上。”
“隻要讓祖母這兩天能夠放寬心,不管咱們兩個人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到時候大不了就說你的身體不好,先暫時搪塞一下祖母,然後再找個大夫給你慢慢調理著,後麵的事情後麵再說吧。”
本來還想要反駁司君之的花箋想到這個時代女性尷尬的地位之後,隻能將自己心中的不滿全部忍了下去,然後點了點頭。
“行,大人都聽您的,隻要您將這件事情安排好的話,我都沒有什麼意見。”
“要是到時候祖母實在逼迫的不行的話,你就給我寫一份和離書,在給你重新娶一個就行了。”
這兩天已經從花箋的口中聽到了好多次和離這兩個字的司君之甩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直接就上了床,沒有給花箋留下任何的好臉色。
而被冷眼相待的花箋這會兒也是十分的疑惑。
自己剛才明明沒有惹到這個冤家,他又是怎麼了?
這兩天這男人一直給自己甩臉色,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自己又沒有什麼身份,而且他又不喜歡自己,不趕緊想辦法和自己和離了,還在這拖什麼。
要是自己整天麵對著一個不喜歡的人的話,自己都快要難受死了。
就比如說現在睡在自己房間裡麵的司君之就讓自己特彆的討厭。
在花箋翻來覆去發出了好多次聲響之後,沒有睡著的司君之終於忍不住了。
“花箋,你要是睡不著的話,你就在那安安靜靜的躺著,彆在那翻來覆去的發出聲音,明天我還要上早朝呢。”
“現在我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睡意,被你那樣吵的,我現在是一點兒都睡不著了。”
聽到這話的花箋這會兒也是十分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