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太醫們在麵麵相覷了許久之後,最終還是院首硬著頭皮走上前開口說了起來。
“是老朽不同意一個女兒家家進入太醫院這種地方的自主上以來就從來沒有女人家能夠進入太醫院的這種規矩,陛下您之前見過女人行醫嗎?況且史書上都從來沒有記載過,您要當這第一人嗎?讓這樣的女人進入太醫院,我們這些人......”
那個太醫院的院首都沒有來得及把這話說完呢,花箋就直接打斷了他,然後義正言辭的開口說了起來。
“可是這次解決京城中瘟疫的藥方確實是從我手裡麵寫出來的,你們太醫院這麼多人在一起研究了多日,不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結果嗎?”
“院首,您在這兒義正言辭的說這些話,難道你都不覺得羞愧嗎?那按照你的道理來說,這次的藥方應該是從你們太醫院出來的啊,畢竟太醫院可是聚集了全天下醫術最好的人啊。”
“可是現實就是藥方沒出來啊,你們花費了那麼長的時間,什麼東西都沒有研製出來,反倒是我一個被你們認為進不了太醫院的女子,花費了四五天的時間,研製出來了可以拯救整個京城人性命的藥方,你們覺得這個太醫院我到底是應該進還是不應該進?”
太醫院的院首本來還想要說些什麼的,可是當花箋把這一通話說出來之後,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
畢竟花箋說的話必句句在理,而他不過就是抓著老祖宗的那些規矩在這兒不放罷了。
“從一開始我並沒有想要進入你們太醫院的打算,畢竟太醫院裡麵有你們這樣一幫蛀蟲,我覺得進去也對我來說沒有多大的幫助。”
“況且我醫術比你們高明的多,沒必要進去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