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的有那位威嚴的祖母,祖母旁邊正有些怯怯低頭不怎麼言語的謝寶珠,而正座位上,還有一位形態嚴謹肅正的中年男子。
他的左手邊,又隔空坐了兩位男子。
見國公夫人進來,身後還跟著花箋,正座上的男人也就是國公爺略帶激動的直了直身子,兩位一同回來的哥哥,眼神中也帶著好奇與關切。
國公夫人將花箋從身後拉了出來。
“來,雪兒,這是你父親,和兩位哥哥。”
知道這是國公夫人特意給的展露機會,花箋雖然心裡有些無奈,但還是按照許姑姑的教導,規規矩矩的向屋裡的人行了個禮數。
“知雪多年未歸,勞累父親母親掛念,今日總算緣到,知雪在這裡見過父親,見過兩位兄長。”
一套說辭連帶著行為動作,都做的規矩漂亮,行雲流水,這讓原本看不慣花箋的祖母也稍微寬慰了些眉頭,
更彆說是那個一直有些期待的國公爺。
此時這位看起來十分嚴肅的男人,眼眶都有些微紅,但仍舊秉持著沉穩的麵貌,隻是接連點了幾下頭。
“好,好。我的兒,你受苦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國公爺趕緊讓國公夫人帶著花箋入座,花箋坐在兩個哥哥的旁邊,看著年紀稍微大些的大哥,那個臉黑些,氣質也更跳脫的,該是二哥,
此時大哥正是小聲開口問詢,
“知雪這些年辛苦,其間遭遇母親前幾日已經書信中交代,隻是當時書院未能有假,沒能回來探望妹妹,還請不要怪罪。”
大哥眉眼上帶著同樣的欣喜,隻是克己複禮,態度端正,言語中也帶著對花箋的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