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酒幽幽歎了口氣,男人太聰明有時也不是好事。
但他明白一切還是及時找去別院,謝酒想自己該坦白,然後哄哄他。
可怎麼哄才能讓他消氣呢,她一時想不出好主意。
興許是凍了太久,腦子有些不好使。
謝酒整個人都沉到了水裡。
顧逍正在岸上捏著眉心呢,聽見水裡咕嚕咕嚕冒泡,抬眸一瞧,隻有烏黑的頭發飄在水上,也顧不得脫衣裳就跳下了水,一把將人撈了起來。
他嗬斥的話還沒開口,就聽得謝酒嘟囔,“太冷了,我想讓腦子也暖暖。”
顧逍又想捏眉心了,你不作就不必受這趟罪。
隨後她又道,“你衣裳都濕了,等會怎麼回去啊。”
不等顧逍回答,她軟語控訴道,“說起衣裳,阿逍,你都沒怎麼給我準備過衣裳,阿爹說,男人給自己的女人準備行頭天經地義。”
她眼神哀怨中帶著一些勾人的魅惑,“阿逍,是不是我做的不夠好,讓你時常忘記自己是我的男人。”
冰涼的唇抵上來時,顧逍氣笑了。
她在顧左右言其他,現在是說衣服的時候嗎?
但他好像確實沒為她考慮過這點。
上次將她從山裡帶回王府,想留她在王府住宿,也隻是吩咐了吳嬤嬤給她準備衣裳鞋襪。
結果還沒換成,人就被吳嬤嬤用話激走了。
他突的從水裡站起,穿著濕噠噠的衣裳朝洞口走去。
“你乾嘛去,你這樣會著涼的。”謝酒心有些慌,這是顧逍第一次避開她的吻,看來他氣的不輕。
同時她又擔心他會冷到,外麵冰天雪地,一身濕衣出去就會結冰的。
顧逍沒搭腔,徑直往外走。
背後卻像是長了眼睛般,謝酒剛起身,他便道,“坐好,我馬上回。”
謝酒稍一冷靜下來,想起他們剛剛是從暗道過來,有護衛跟著的,那他應是去洞口吩咐人準備他們稍後要穿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