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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楊修嘴唇顫抖,“我真的不知銀錢在哪裡。”
他沒想到自己會成為眾矢之的,難聽的話讓他麵色漲得通紅,他以為自己是有些本事的,對付謝酒不難。
可現實讓他再度領略了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引來逼迫謝酒的人,最後被謝酒和胡氏的話引導著差點用唾沫星子淹死他。
他低著頭攥緊了拳,眼神陰厲,可很快他想到了父親平日的教導,再抬頭時儼然是一個惶然無助的孩子。
哭道,“爹不會把錢給我一個孩子管的,前幾日他是說過要還了林大夫的錢,好讓四嬸回家。
我們和大房分了家,娘不在,爹癱在床上,家裡沒有個頂事的大人,爹信任四嬸,說以後讓四嬸辛苦些幫忙打理,四嬸也是沒反對的,四嬸,爹是不是把錢給你保管了?”
情急之下,他想到了往謝酒身上潑臟水,先將她和父親綁在一起。
寡婦弟媳幫妻子不在家的二伯哥理家,眾人會怎樣看謝酒。
還能將銀錢的事賴在她身上,轉移大房的注意力,反正謝酒也沒證據證明她沒拿。
他等著四周看熱鬨的人,猜忌謝酒與爹的關係,爹曾說過,在男女之事上,男人頂多是添一樁風流韻事,而女人卻能因此毀了名聲,萬劫不複。
既然拉攏不了謝酒,就先毀了她,等她被眾人踩進爛泥裡,那隻願意伸向她的手就顯得難能可貴。
或許他的臨時起意會比先前的主意更好。
楊修嘴角勾起一抹得逞得笑。
“那日我與你大伯都在,你四嬸先離開的,你爹根本沒給她錢,也不曾提過讓她管家之事,你這人為了不拿錢出來,怎麼滿嘴胡話呢。”
胡氏怒了,“再說,在京城你娘都給你找通房了,你還裝什麼孩子。”
紙條上說,銀錢在楊修身上,但被人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