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這麼一大堆鋪墊,不就是要大夫當著眾人的麵診出謝酒有了身孕嗎?
寡婦有孕,楊家其他人所犯之事,都是邪祟迷惑,隻有謝酒與男子苟且是她天性放蕩。
她謝酒此生就隻能在爛泥裡苟活了。
偏她有孕的時間不對,逍王再喜歡她,也容忍不了她給他帶綠帽子,必定會棄了她,從此她就隻能在他們楊家苟延殘喘。
“我在林大夫家住,她自是不會看著我一直病下去,如今已經好了,就不浪費姑母的銀錢了。”謝酒拒絕。
“四少奶奶該不會是怕什麼吧?”吳嬤嬤突然大聲道,“昨日我家夫人好心讓夫人嘗嘗清蒸魚,四少奶奶將魚推得老遠,隻吃了點酸筍和酸甜的湯圓。
今日上午,我們煮了開胃的山楂水,四少奶奶也是不肯喝,如今連看診也拒絕,四少奶奶這是對我家夫人有意見,還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敢讓大夫把脈?”
“謝酒,你該不會是有孕了吧?”話一出口,楊清用手捂住了嘴,一臉不敢置信,“傻孩子,你可不能也做糊塗事啊,定也是邪祟迷惑的你。”
“哼,貧道剛說過,這位夫人未沾染邪祟。”那道士法事做完,竟也沒離去。
他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對謝酒道,“女子該遵從婦德才是,夫人好自為之。”
他這話就是肯定了楊清的猜測,人群裡頓時炸開了鍋。
怪不得道長剛剛點符灰獨獨漏了謝酒,這是他法力高深,早就看出謝酒行為不妥,不願與她沾染啊。
大家看向謝酒的目光有譴責,有嫌惡,也有些惋歎。
“放你娘的狗屁。”一聲暴喝從人群發出,武侯夫人帶著吳家的女人大步到了謝酒麵前,“我就說你們整這一出,又是捉鬼,又是診脈的,感情是為了冤枉謝酒呢。”
“是不是冤枉,讓大夫給看看便知。”吳嬤嬤似笑非笑看向謝酒,“四少奶奶,你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