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蛇娘,緣何樓祁覺得她會孵蛇蛋。
樓祁看著蛇蛋,眼角眉梢一派安靜,沒什麼表情道,“它蛇娘很乖,它定也乖,你養著它,不虧。”
謝酒見他一副認真的模樣,起了促狹的心思,“那我稍後給蘇夢嬌送去。”
“不行,嬌嬌會害怕。”樓祁臉上露出點急色,見謝酒嘴角帶著笑,他才神情恢複如常,對謝酒道,“你膽大。”
你養。
他記得先前他對小梨用刑時,謝酒臉上無絲毫懼意,反而讓他傳授剝皮手法。
十分膽大包天。
和她妹妹一樣。
巧了那蛇娘便是妹妹養著的,跟著他這些年,如今蛇死隻剩一隻蛋了,嬌嬌怕這些,他便不能養著,送給謝酒最合適。
想到妹妹,他平靜的眼眸微微波動,突然對謝酒道,“你我結拜如何?往後有兄長照拂你。”
若謝酒成了她義妹,嬌嬌就是她的嫂子,她總不好為難嫂子。
謝酒一眼看穿他心思,拒絕了他的提議,做下屬就挺好,成了義兄大抵會被樓祁壓榨。
樓祁略有遺憾離開了,繼續他的搬山大計。
謝酒隻得握著那顆蛋回了房間,她沒與蛇打過什麼交道,但也不怕。
樓祁今日送這些東西過來,與其說是禮物,更像是托付。
他行事還是有些分寸的,能將這蛋送來,說明是沒有危險的。
這般想著,謝酒便讓呂康釘了個小木盒,裡麵鋪上些棉布,將那顆蛋放置在了盒子裡,等待它的破殼。
弄好這一切,謝酒便熄燈睡下了。
這一晚,卻睡得很不安穩。
她做了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