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立了貞潔牌坊的女子,一旦被發現有不潔行為,不用皇帝出手,她都隻有一個死。
顧逍則是在發現伍衝是皇帝的人之後,就猜到皇帝可能對付謝酒,傳信給了前來傳旨隊伍中自己的眼線,讓他想法子確認,是否有這樣一份聖旨。
那日,謝酒生病,莫離與他說的便是眼線傳來的消息,皇上的確給謝酒下了一道聖旨,還是以謝酒在流放期間對婆母不離不棄的名頭立的。
用心險惡,還惡心人,顧逍心裡對皇帝又多了一份厭惡和憤怒。
好不容易等到謝酒病好了,將她送回玉幽關,他便匆匆離開,是要在傳旨隊伍進入玉幽關之前將那道聖旨搶走。
顧逍將謝酒攬進懷中,“別哭,沒事了,我這就把它燒了。”
這東西本該搶了就毀屍滅跡的,他帶來是想給謝酒看一眼,好讓她安心。
謝酒擦了擦眼淚,“別,別在這裡燒,去別院。”
這可是聖旨,無論搶還是毀壞一旦被查到都是死罪,決不能在林舒家裡燒毀。
兩人到了別院,謝酒找了個鐵耙要刨坑。
顧逍見她這樣謹慎,失笑著接過她手中的工具。
其實無需這樣小心,東西一丟,那個人就會猜到是他做的,隻是沒有證據也無法治他的罪。
這也是他變相地向那個人表明自己的態度,別再用下旨這樣的招數,他連搶聖旨的事都做得出來,也不介意強娶一個被立了貞潔牌坊的女子為娶。
在院中挖了個不淺的坑,將那聖旨點燃燒成灰燼,再填上了土。
做完一切,顧逍洗了手,笑道,“這下可安心了?”
謝酒點頭。
安心了,但更多的是動容,她墊起腳,親在了他唇上,“謝謝。”
顧逍眉毛微揚,在她耳邊低語,“真要謝,應承我的七次,今日兌現,好不好?”
無需謝酒回答,唇便覆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