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匹夫在偏幫謝酒,他感覺很不妙。
恭王,逍王,現在連鎮國公都在幫謝酒,那謝酒究竟是什麼人,他有些後悔沒打聽清楚,就親自去謝宅了。
他求助的眼神投向曹首輔,見他半闔著眼皮看著前方,連眼封都沒再給他,大理寺卿明白,這件事得靠自己解決好了,便道,“陛下,這都是誤會。”
皇帝身子往後靠在椅子上,以手抵著太陽穴,靜靜看著底下跪著的一眾人,久久不語。
良久,趙德寶滿頭大汗地飛奔進來,“陛下,逍王傷得極重,命在旦夕。”
“不可能......”
大理寺卿驚的反駁的話脫口而出,誤傷和誤殺有天壤之別。
若逍王因此丟了性命,他再是無意,害死皇嗣的罪名他也擔不起,明明他來的時候見著就是尋常的一劍,怎麼就要死了。
皇帝視線猛然看向他,“愛卿的不可能是何意思?”
“臣,臣的意思逍王隻是被刺中腰部,不至於丟命。”
“好一個隻是被刺中腰部。”皇帝似笑非笑,“所以,愛卿今日究竟是去捉拿嫌犯,還是刺殺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