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您的女兒,是女兒幾輩子修來的福份,往後女兒會更有福分的,爹爹也要好好的。”
她知道謝爹始終為她先前嫁入永寧侯府的事,耿耿於懷,自責愧疚,也隻有看到她餘生真的幸福,才能真正解開那個心結。
謝寶山本就愛哭,這下眼淚像斷了線的柱子般,再也說不出話來,擔心開口便是嚎啕大哭,誤了女兒的吉時。
手顫巍巍拍了拍她的背,示意顧逍將她扶起來,去拜彆下一個長輩。
顧逍會意,扶起謝酒,兩人一一拜彆屋中長輩。
等拜彆禮行完,遼東王再次背著謝酒送她上花轎時,謝寶山再也忍不住,捂著臉嗚嗚哭出了聲。
鎮國公也是眼底生澀,安慰道,“這是喜事呢,莫要傷心了,雖說嫁出去了,可都在京城,想見就能見到的。”
心裡卻知道,已經不一樣了,他的孫女往後是要冠以夫姓的,得在夫家踏上新的征途,不過,他瞧著逍王眼下是恨不得將心掏出來給謝酒了。
可這好能維持多久呢,他心頭並非全然不擔憂。
天家無情從來不是說說的。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舍不得啊,真是舍不得啊。”謝寶山不知鎮國公的心裡,手掌胡亂的擦著眼淚,想再看看女兒。
老祖宗也被他哭得心酸,他們尚且舍不得,何況是一手將謝酒養大的謝寶山,她朝幾個曾孫示意,讓他們一路護送謝酒去逍王府,以免路上還有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