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母厲聲反駁。
她下意識的看著像兒子。
眼中都是即將要被誤會的憂懼。
“是誰教你的轉嫁邪術?!”
穀母眼神四處亂飄:“什麼邪術?我平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哪裡會知道這些?!”
“當年你曾告訴我,你的親孫女是被她娘親手害死。可溺殺親女的人,明明就是你!”懷清憤怒道,“若非有人指點,你又如何能將自己的命數轉嫁到別人身上?!”
他險些釀成大錯!
害了兩個無辜的生靈。
衛柔緊緊的握著女兒的手,當真是後怕無比。
若是她沒有莫名其妙的做那個夢,提出讓女兒和離,也不會和女兒鬨矛盾。
若今日她沒有去寧府。
是不是他們一家子到死都會被穀聞在狼心狗肺的東西欺瞞?
她的彤彤,是不是也會和這無辜的丁彩兒一樣。
被逼成厲鬼不算,還要被這穀家母子兩哄騙著高人消滅掉?
隻是稍微設想,衛柔便覺得肝膽俱裂。
穀母感覺到手上的力道,收斂了還想狡辯的心思,囂張道:“你少在這裡扯三扯四的!這厲鬼都傷了人,你不抓鬼還唧唧歪歪,難不成你也是和他們一夥的?”
這陡然改變的態度,明眼人都能瞧得出來有問題。
但穀母根本就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大放厥詞:“還有,你少給我提那個晦氣的討債鬼。“
“老娘辛辛苦苦的生了兩天兩夜,就生出了個禍害。那賠錢貨克死了她爹,讓我年紀輕輕就守寡,我為什麼不能讓她賠命?!”
“你簡直強詞奪理!”懷清氣的不輕。
這些人以為相克是什麼大白菜?
隨隨便便就能碰著?
明明就是這婦人重男輕女,這才遷怒了那無辜的女嬰!
寧若安冷笑:“你有膽子和隔壁老王不清不楚,有膽子謀殺親夫,怎麼沒膽子承認?”
“放屁!老娘清清白白的一個人,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
【喲,重新定義了清白。】
“那日你的冤大頭丈夫擔心即將臨盆的妻子,提早辭工回家,卻抓奸正著。你和那奸夫擔心他將這件事宣揚出去,把人打暈後趁夜扔下陡坡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