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就隨口答了。
殊不知那大臣欣喜若狂,立馬揮手,便有一著紅色輕紗舞衣的女子款步而來。
【咳咳,今兒上趕著找死的人還真是多啊。】
雲旭年立刻鎖定舞姬,總覺得她有些麵善。
但仔細想去,又想不起來在何處見過。
在眾人沒注意到的地方,有一青年臉色鐵青,官袍下的拳頭狠狠握緊。
是她?
她怎麼敢穿著這般不知廉恥的到這兒來丟人現眼!
果然,表妹說得對。
這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虧自己還覺得對不起她,一門心思的想要補償。
人家壓根就不在乎!
也對。
她本來就是從那種地方出來的,能乾淨到哪去?
都怪自己被豬油蒙了心,還死心塌地的相信她純善無辜。
如今才有這機會,人就巴巴的往上爬。
不管心裡如何憤恨和不滿,他也不能去阻止這即將開始的表演。
【呸,臭渣男!】
【別人隨便奉承兩句,你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
【嗬嗬,一邊想要曾經的未婚妻為你心甘情願地委身做妾,一邊又想要救風塵,可把你能耐的!】
比起前麵那一些炸裂的瓜,這就顯得平平無奇。
某些官員還不以為意。
畢竟今天能坐在這兒的,哪個不是位高權重的。
別說三妻四妾了,隻要分寸把握得到,養一院子女人也沒人會多說什麼。
也就隻有那些天真的小姑娘,才會死心塌地的相信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謊言。
當然了。
若是那姑娘的身份和寧若安一般的,便是夫家真有什麼小心思,也得斟酌著來。
但風塵女子什麼的,自然就能隨意處置了。
【可憐那表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傾慕多年的表哥從根子裡都是爛透了的。】
萬夢心中頗為同情那姑娘,也沒將就是往自己身上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