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桓深夜練兵歸來,路上經過青樓,隨口詢問身側的副將,“倒是奇怪了,為何許久未見街上有人談論柳雲雲唱戲了?”
副將笑著搖了搖頭,“將軍說笑了,柳姑娘早沒有在青樓中唱戲了,那一日宴會皇上便把她留在宮中做樂師了。”
他愣了,腦中重新憶起那一日的場景想來是自己走早了,甩袖疾步走向宮門的方向。
借故拜見皇上,通報了些較為重要的軍中消息,隨就退下,臨出宮門時,轉而進入梨園,找了許久才著了樂師的住所。
終於在最僻靜的地方找到了柳雲雲,推門而進,見她不慌不忙的在整理戲服,心中更加不悅,上前,把她才折好的戲服扔在地上。
柳雲雲莫名奇妙蹲下身去撿,宋桓卻扯著的她的手讓她站起。
“你到底要做什麼!”眉梢微蹙,眼眸狠狠的凝視著麵前的人。
宋桓雙手鉗住她的肩膀,用儘全力,“做什麼,毀了你這些帶來後患的物件。”揚手拿過燭火就要扔下。
她抬手去搶,手腕被烈火灼傷,“不要,不要,我隻剩下這些了。”搶不過燭火,她急的濕潤了眼眶。
墊腳心一狠開口咬在了麵前人的手臂上,眼淚跟著滑落。
疼痛讓宋桓理智下來,緩緩放下手,“為什麼,要進宮。”話語中有著深深的無奈。
“順遂命運。”再一次這四個字從她的的嘴裡說出。
隻換來對方的嘲諷的笑聲,燭火砸在地麵,熄滅了,“柳雲雲,你敢告訴我說你看不出皇上看你的眼眸中有著什麼。”
她無言,卻讓宋桓更加憤怒,他死命搖晃她的肩膀,“為什麼要進宮,為什麼,你真的就這麼需要男人嘛?”他輕挑的笑道。
柳雲雲聽著這些話,心間隱約有撕裂一般的疼痛,對上宋桓的眼眸,本想解釋,想說自己的不得已,進宮做樂師是沒有選擇的選擇。
可最後還是輕挑的笑了,“是又如何?說到底,成親夜來規勸我,結果成親一月就有了孩子人,是否和我也是一樣的人?”
她笑的妖媚,宋桓一想到她曾以這樣的樣子去討好過彆人,恨不得立馬把她掐死,轉身一腳踢開門,疾步離開了。
撿起戲服,細心的理好,第二日的日子還是照常過。
一天夜裡,總管太監來尋她,說是皇上召見,便也跟著去了,臨走時尋了一發釵綰起烏發。
站在承乾宮門前,緩步走進,見嶽任禮喝醉了坐在桌案邊,隱約覺得危險,讓侍女放下古箏,她想著快彈完曲子早些離開。
屋內隻剩她和皇上,看著嶽任禮一杯接著一杯喝酒,隻盼他能快些醉倒。
全心全意的彈琴,隱約聽見他在說什麼,遂停手。
“你過來。”
皇命不可違無奈上前,誰料還未走進,嶽任禮就上前把她扛起往床上去了,轉眼自己就被扔在了床上。
她害怕躲閃,往裡躲,嶽任禮看著她,眼中儘帶情欲,“柳兒,我好喜歡你啊,我好喜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