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事剛剛被帶下來的喻淵然就已經昏迷不醒了,原本身上就有傷的他,又在台上經受了如此的折磨,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不錯了。
教主隻是因為正常的看了一眼台上的那個敵人,隨後就帶著喻淵然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他們比不起還走不起了,比起來在這裡把自己的性命送出去,倒不如回去修身養性改日再戰。
“教主,這……”
“回去吧,你還重傷難愈,難道還想落得和他一樣的下場嗎?”葉恒沒有說話,隻是看了看被眾人抬著的喻淵然。
此時他身上的傷口便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剛才他看的是一清二楚,喻淵然根本就沒有發起過幾次進攻,基本上整個過程都是在防守。
儘管如此,他還是身受重傷,被連打好幾個要害部分,才迫使他直接吐血倒地,到現在昏迷不醒。
雖說這口氣咽不下去,但是他們現在隻有一個退路,就是離開這裡。
直到把喻淵然帶回去,眾人才稍稍放心了些。
一連喻淵然仍然都沒有醒過來,大概是在比試中真的傷了,就連教主都說他若是還能醒過來那邊就是沒有什麼事情了。
師兄弟們每天都會在喻淵然的身邊,每個人輪流的照顧他,但是儘管如此喻淵然仍就是沒有醒過來。
“你說師兄會不會就這樣醒不過來了?”此時過來的兩個小師弟便開始討論了起來。
卻沒有注意,這個時候教主已經到了他們的身後,就連他們的對話都是聽得一清二楚。
“你們師哥會醒過來的,隻是時間問題。”聽見身後的聲音,兩個人便趕緊起身朝著教主行禮,兩個人已經嚇得是丟了魂兒。
他們這樣在背後議論詩歌,還不知教主會不會懲罰他們。
看著山在原地的二人十分驚恐的樣子,教主也隻是看了看他們,搖了搖頭,“你們下去吧,彆有事沒事的就在這裡猜忌,有這種時間倒不如多去練功。”
聽了教主的話,那二人就直接離開了這裡,許是害怕教主真的會對他們再說出來什麼。
而就在他們剛剛離開沒多久,床上的人便突然有了動靜。
“淵然?你醒了?”站在旁邊的教主還有些難以置信,看著慢慢從床上想要起身的喻淵然趕緊把它按了下去。
這不過是剛剛醒過來就想要起身,小豬趕緊坐下來,把手放到了她的脈象上,十分平穩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教主,是徒弟無能給教主丟臉了。”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教主卻並不以為,凡事儘了力就好,最後的結果對於他們來說並不重要。
“對了,教主我還有一事要告訴你,最近武林正派密謀想要推選出武林盟主。”
看著教主聽著十分認真的樣子,喻淵然實在是忍不住便直接從床上起身坐了起來。
“他們之所以要選出武林盟主,就是一起為了圍剿花雲教,所以我才要想參加比武。”
這一切都是一個連鎖的反應,因為有了這一件事才會發生下一件事,進而喻淵然才會想要參加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