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看熱鬨的人,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這麼惡語相向。
讓桃喜想到了重生前的網絡暴力。
何其相像。
但她沒有跳出來跟這些人爭辯。
因為桃喜知道,不管自己能不能證明清白,都沒什麼用。
畢竟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陌生人而已。
跟她們掰扯,隻會讓自己更狼狽。
默默地把所有家當都撿起來,用衣服包好,桃喜頭也不回地出了招待所。
她大概能猜到,很有可能是自稱樂鳴未婚妻的兩母女,讓招待所把自己趕走。
當然也有可能是在樂鳴家地址那,見到的那個坐吉普車的老頭子讓人做的。
他們的目的,就是不想讓桃喜留下。
不想讓她和樂鳴見麵。
在這樣的惡劣打壓的環境裡,桃喜生出了反骨。
來臨安市前,她是打算來找到樂鳴,把事情弄清楚之後,自己再回家。
可是現在,桃喜準備要打長久戰。
她要在臨安市落下腳,想儘一切辦法找到樂鳴。
招待所不能住,那就要找個能住的地方。
原本郝建文給的五十塊錢,桃喜這兩天已經花了些,現在還有四十多塊,外加十來斤的全國糧票。
這些東西支撐不了太久。
想要留下就要找到生存下去的辦法。
現在是1976年,不能私人做生意。
她手裡雖然有飲料配方暫時也用不上。
桃喜現在的重心要放在找樂鳴上,也沒有那麼大的精力去琢磨彆的。
於是她拿出郝建文給的地址,一路打聽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