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錢柱問。
桃喜勾勾唇角,學著錢鈴媽之前的樣子手心朝上:
“把你們搶的錢交出來,不給就是入室搶劫,最少判刑十年。”
聽到要判刑十年,錢鈴媽哭喪著臉從兜裡掏出裹著錢的手絹。
錢鈴上去一把拽過,收進衣兜。
其實桃喜根本不知道入室搶劫判多久,她就是胡說嚇唬人。
看到這兩人夾著尾巴出去,桃喜撇撇嘴:“這也太不驚嚇了!”
“桃喜,李婆婆,謝謝你們。”
錢鈴對著桃喜和李婆婆深深地鞠了一躬。
桃喜側身讓開,嫌棄不已的對錢鈴道:
“我們還要長命百歲呢,你鞠什麼躬?趕緊去洗個臉,好好吃飯,我可是餓得不行了。”
錢鈴那雙紅腫的眼眸泛起淚花,扯出個像笑多過於哭的表情。
從這以後,錢鈴乾活更加賣力。
......
時光一晃就到了三個月後。
桃喜每天除了去醫院上班,在家看書,空閒了還能跟著李婆婆和錢鈴在後院種菜養兔。
除此之外,她最高興的就是與樂鳴寫信。
樂鳴剛開始寫回來的信,都是在交代自己的生活。
後來,他的信裡全是對桃喜的思念。
桃喜的回信中,有對生活的碎碎念,還有對樂鳴的叮囑,兩人隔著萬水千山,將感情寄托於薄薄的信紙上。
每次寄信後,桃喜都會算著時間,等樂鳴的回信。
可這個月她跑了郵局好多次,都撲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