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聽後感到不可置信:
“讓你去把綁架我們的指使者帶出來?還要你擺酒給他們全家道歉?”
桃喜淡淡地點頭,還好她對汪母從來沒有任何期待。
不然,怕是會傷心死。
“我,我,我!”文秀想罵臟話,但她不會罵,憋得臉都紅了。
錢鈴插著腰,接著說:
“那畜生現在不承認給了玉鐲,說是要給桃喜教訓,要她學會聽話!”
“牢裡那個現在居然反過來要告桃喜汙蔑栽贓,這還有天理嗎?”
“真是狗東西!”文秀罵人也那麼斯文:“汪家人居然這麼是非不分!”
桃喜看著兩人義憤填膺的樣子,心裡倒是沒有什麼不快的。
她漫不經心地笑笑,對文秀和錢鈴道:
“你們別生氣,氣壞了身體不值得。”
“汪家兩母女敢這麼做,是覺得我一孤女,被欺負了也沒人管。”
“既然汪家兩母女要這麼玩,那我就陪她們玩好了!”
文秀擔憂地拉住桃喜的手安撫:
“妹妹,你不要逞強,這個事可以讓你姐夫出麵。”
“汪家畢竟位置在那裡,有他們出手,你自己怕是對付不了。”
桃喜可不想將鄭輝澤的人情,用在這種小事上:
“姐,你放心,汪家那邊我自己有打算。”
“我保證她們這次是在自掘墳墓。”
“什麼打算呀?”錢鈴好奇地問。
桃喜故意逗她裝神秘:“我先不告訴你們,反正大家等著看好戲吧!”
文秀還是不放心,再三叮囑:“你可千萬不要不好意思讓我們幫忙,要是有問題,一定要找我和你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