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我不是狗!”
“放開我!”
“就算打死我,我也什麼都不會說!”
“你們這些不懂愛的人,你們不懂!”
“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們他是誰!”
屋裡有個渾身是血的年輕女人在又哭又鬨。
那女人的脖子上掛著拴狗的鐵鏈,完全處於癲狂的狀態。
她手裡拿著塊碎瓷片,不斷地在自殘。
每次對著自己下手,年輕女人都像是感覺不到疼痛般。
她狠狠地在身上劃出一道道的血痕。
鮮紅的血撒得到處都是,看得人觸目驚心。
就在此時,桃喜注意到,女人身後有個包起來的小被子。
那股讓人作嘔的味道,就是從被子上傳出來的。
“你彆這樣,小蔓,你彆這樣!”
司令老婆臉上絲毫不見剛才的冷靜,她滿臉是淚地望著年輕女人,痛苦得不能自己。
“姐,彆傷害你自己,求你了!”
司令兒子扶著媽媽,對年輕女人苦苦哀求。
聽到司令兒子對年輕女人的稱呼,桃喜大概能猜到對方的身份。
就在桃喜觀察的時候,年輕女人手裡帶血的碎瓷片,落在了脖子上。
脖子是人體上最脆弱的地方,要是以年輕女人自殘的力道,隻需要用瓷片劃下,她就能往生。
司令老婆見狀魂都要嚇飛了:
“小蔓,隻要你不傷害自己,媽媽立馬放了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