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命好,結過婚都還能嫁給我,進入伍家。”
“隻要你以後識大體,知道什麼事能管,什麼事不能管,自然有你的好日子過!”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萱萱哥哥和他媽的口氣差不多,好似能嫁進他們家,是所有女人的榮光似的。
新社會,新麵貌,伍家還想著將女人禁錮在家當玩意兒擺件,真是好笑!
桃喜的沉默,使得萱萱哥哥更加自視甚高:
“我這樣的身份地位,不可能隻守著你這種女人過日子。”
“當然,你要是好好服侍。”
“我開心了,讓你生個孩子,你的後半輩子也就不愁榮華富貴。”
他說著,岔開雙腿換了個暗示性極強的姿勢。
桃喜看得差點吐出來。
萱萱哥哥真是空有皮囊的畫皮鬼,內裡腐壞到無可救藥。
桃喜撇撇嘴,重新躺到藤椅上:
“我還沒有離婚,我們要是發生了什麼,那是犯法。”
“反正我人都到了你們家,有些事,也不急於一時。”
萱萱哥哥有節奏地敲了兩下桌麵,吊兒郎當地聳聳肩:
“機會給你了,你自己不爭氣,就怪不得別人了!”
桃喜懶得廢話,翻個身背對著他。
萱萱哥哥也沒強求,隻是離開時,他調戲般用手在桃喜後背拍了把。
輕輕地一拍,攪和得桃喜反胃了半宿。
伍家這筆賬,遲早要算!
......
翌日。
天色還沒見亮,伍家的那個傭人就來叫桃喜起床做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