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虞彥叫住了,“卿卿!”
蕭暖卿轉過身看向虞彥,繼續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挑眉問道,“二哥還有什麼事嗎?”
虞彥好似有些難以開口,猶豫了一會兒方才問道,“你,你方才有沒有看到什麼?”
“看到什麼?”蕭暖卿問。
“就是,奇怪的東西,比如......書信。”
蕭暖卿笑道,“書信有什麼奇怪的?二哥怎麼這麼問?莫非你手上有什麼奇怪的書信?”
“沒有,沒有!”虞彥連連搖頭。
蕭暖卿故意打量了虞彥一下,方道,“我現在覺得二哥倒是奇怪得很!”
虞彥被說中了心事,低下頭去沒有吭聲。
蕭暖卿便也不逗他了,隻道,“二哥還是早些休息吧,我看你都累糊塗了,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好。”虞彥這才點了點頭,將蕭暖卿送到了院門口。
看著蕭暖卿上了馬車,他方才將門重新關上。
而後快步回了回房間,將門栓放下,這才小心翼翼地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那封信。
信很厚,足足有五頁紙。
他將信紙打開,看著上麵那密密麻麻娟秀的字體,一顆心便如同刀絞一般。
隻是這樣看著,他就能想象寫信之人當時的心情有多急切。
可......
虞彥又拿出了火折子,將信點燃了。
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所以有些事,有些人,該忘就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