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蕭暖卿又鑽進了他的懷裡,語氣反倒輕鬆了起來,“無妨,反正我原本也是要去京城的。”
“可是......”
“就說我失憶還沒好唄!連墨治不好我,自然就隻能放我離開了,我身為陸千昱的夫人,不回京城找夫君,又能去哪兒?”
她說得輕鬆,不過是在安撫陸千昱罷了。
畢竟,他們都無法料到時隔三年之後,皇上再次見到蕭暖卿,到底會有什麼反應。
不過蕭暖卿實在不想陸千昱為她的事兒發愁了,索性轉移開了話題,“對了,夫君有沒有覺得我師兄的反應有些奇怪。”
說到此處,陸千昱也沉沉應了一聲,“嗯,他似乎一眼就認出那包袱上的花紋了。”
可那花紋若非是與尚國有接觸,了解他們國家的習俗,還真不一定會知道的。
蕭暖卿想了想,終於說起了許久之前的一件事,“三年前,我曾在師兄的住處見到過一封寫著尚國文字的書信。”
她的語氣有些凝重,惹得陸千昱不禁一笑,“怎麼?擔心你師兄通敵賣國?”
蕭暖卿搖頭,“那不會,我師兄的為人我還是信得過的,隻是覺得,師兄的過去應該不簡單。說不定他還是尚國人呢!”
“我也有此懷疑。”陸千昱淡淡開口。
可若虞彥當真是尚國人,又怎會來了靖國做禦醫?
看來,也是該好好查一查了。
翌日,蕭暖卿熬好了藥端來時,連墨跟虞彥都已經坐在連翹的床邊了。
“嗯,脈象看來恢複得不錯,不愧是老夫的徒弟。”
“這是師兄熬的粥,加了些滋補的藥材,會有些許苦味,不過對你的身體好,趁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