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光又冷了幾分,“我說過,你不必知道我究竟是如何知曉的,隻要做好你該做的,我自然不會動你。”
說罷,她便是要轉身離去。
身後卻突然有了一絲動靜。
蕭暖卿鼻尖發出一聲輕蔑的冷哼,隨即便微微側過身子,在殷媽媽衝上來的一刹那,抬手掐住了殷媽媽的脖子。
而此時,殷媽媽手中還拿著一個尖銳的燭台。
蕭暖卿臉色淡淡,“我不是說過,你殺不了我?”
殷媽媽被掐得長大了嘴努力呼吸著。
蕭暖卿想了想,終於還是從腰間掏出了一粒毒藥,塞進了殷媽媽的口中。
逼得她吞下去之後,方才鬆了手。
新鮮的空氣入喉,殷媽媽往後退了兩步便開始劇烈咳嗽了起來,好一會兒方才緩了呼吸,啞著嗓子問,“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毒。”蕭暖卿好心解釋,“以後每日這個時辰我都會給你送解藥來,所以,殷媽媽最好還是乖乖聽我的話,否則,那日毒發身亡隻怕旁人也隻會以為你是得了什麼臟病。”
說著,她又要往外走,可剛走兩步就好似想起了什麼一般,轉過頭看向殷媽媽,“往後我房間的一日三餐都讓珠兒來送。你的解藥我也會讓她給你,既然是要給我送飯了,那便不要叫她接客,臟。”
說罷,她方才大步離去。
珠兒,正是那個被換了的張家千金。
三年前已經及笄,雖礙於張老爺的麵,珠兒並未開始接客,可來這青樓裡的男人又有幾個是好東西?
珠兒小小年紀就被使喚著給各個房間端茶倒水,那些男人的臟手早不知將她摸了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