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治應該已經被石安控製住了。”
聽到這話,蕭暖卿不由得一驚,眼裡滿是詫異。
她這模樣,實在是有些可愛。
陸千昱忍不住一笑,拇指在她的唇畔蹭了蹭,這才開口,“我跟隨先皇這麼多年,他是真有事需要我做,還是故意將我支開,我自然是明白的。”
所以,在離開京城之前他就已經秘密傳信給石安,若京中有任何異動,錦衣衛可無召先斬。
那是太祖皇帝留下的規矩,雖然,這權力無法用來直接對付皇上,但要將皇上身邊的人都鏟除乾淨卻是再簡單不過。
也正是因為錦衣衛掌握著這樣強大的權利,所以曆年來的錦衣衛指揮使都活不長。
此次若不是陸千昱提前留了心眼,恐怕也已是英年早逝了。
聽著陸千昱的話,蕭暖卿卻沒有半點鬆了口氣的感覺,語氣中反而染上了幾分怒意,“所以,你是將計就計?”
為了製服元治,就讓自己受了這樣重的傷?
他是昏了頭了嗎?
眼看著蕭暖卿是真生氣了,陸千昱不由得一笑,卻是牽扯到了傷口,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見狀,蕭暖卿的怒意瞬間散去,滿臉關切,“你身上的傷都很深,彆亂動!”
“是,遵命。”陸千昱柔聲應著,“你也不準生氣,我並不知蘇青會反。”
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出城後會麵臨的是怎樣的劫難。
“蘇青跟石安一樣,與我是過命的兄弟。”
入錦衣衛八年,他們一起經曆過的生死劫難隻怕是十根手指頭都數不過來。
他以為,蘇青跟石安一樣,會一直都是自己值得托付性命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