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婉氣不過,親自去了劉二開的茶坊,他今日就在那兒呢,聽手下說張婉來了,劉二迎了出來。
“張小姐,真是稀客啊。”
張婉一拍桌子,“少跟我假模假式,我問你,我讓你辦的事情你辦得怎麼樣了?”
“我辦了啊。”劉二說道,“昨日我親自帶人去的杏樹村,鬨得他們雞犬不寧。”
“結果呢?”張婉皮笑肉不笑,“你劉二就這點兒本事?”
劉二說道,“哎呀,這可不怪我啊,那車郎君寧願讓我砸屋子也不願跟人開口借錢,我總不能把人打一頓吧?我劉二乾的也是正經買賣,那也要講道理的啊。”
張婉勾了勾唇,“好,好得很,看樣子你如今是有了靠山,不願意掙我張家的錢了?”
“張小姐哪裡的話,我不過是小打小鬨,哪裡比得上張家偌大的買賣,張家的錢我想掙也掙不上啊。”
張婉不知道劉二為何突然之間不肯聽她的了,但劉二這種混混最是難纏,惹急了也沒好處。
既然他不願意合作,那也沒有強求的道理。
她笑了笑,“那好,今日就把話說開了,以後你可不要再求到我跟前來。”
劉二說,“我開的是茶坊,張家那是賣酒的,我能有什麼事求張小姐啊。”
張婉起身,黑著臉離開了。
虎子說道,“二哥,咱們真的要放棄張家這條路啊?張家要是肯拉一把,咱們接下收購糧食和運送酒水的活兒,一年可不少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