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雲伸手想要替他診脈,這人反手一擋,直接捏住了宋思雲的手腕,疼得她皺起了眉頭。
車衡見狀,伸手便將人推開,“我們是好意,你不領情就不領情,若是傷了我娘子,我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那人鬆了手,他不過是下意識的反應,並不是針對誰。
這些年他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身邊從沒有過所謂的朋友,這種相處讓他渾身不自在。
“你找我來,還為了什麼事?”
車衡知道他不信什麼朋友之情,便說道,“繼續找張婉放火的證據,給她定罪。”
“正在找,還有呢?”
車衡看了眼他的臉色,明明就傷了,還不肯讓人看,也的確強求不得。
“沒有了,不過你來都來了,就留在我家吃頓飯,要不然準備這麼多飯菜沒人吃,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在暗中保護我,這算是我的命令,你可以不聽。”
他並不知道這人和他是什麼關係,也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到底有多重的分量。
不過他說完之後,對方直接坐下了,看樣子是聽進去了。
宋思雲和車衡又去廚房忙活,宋思雲道,“這人怎麼看也不像個保鏢啊。”
“他今日換了裝扮。”車衡往外麵望了一眼,“大概是他本身的裝扮太過顯眼。”
一身黑衣,誰見了都要多看兩眼,還怎麼低調?
偽裝成他書院的同窗的確是最合適的,畢竟這裡離得遠,村裡也不會有人認識他的同窗。
宋思雲說,“雖然沒有替他診脈,但是他的確是傷得很重,這人內功深厚,臉色還這樣蒼白,要是一般人,估計都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