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劉大人這是犯了多大的錯,要當著朝臣的麵杖責。”
雖是恭敬詢問,但那冷沉的聲線讓皇帝脊背發涼,知道趙鬆這是在質問他。
趙鬆何時回京的,為何沒有消息?
“愛卿凱旋,朕應當率滿朝文武前去迎接,為何就這麼進京了。”皇帝麵帶笑意,溫和詢問。
趙鬆說道,“皇上這是怪本將並未向皇上彙報行蹤,私自回京了?”
的確是說中了他的心思,可皇帝卻並不敢承認,而是道,“朕隻是怕委屈了愛卿,愛卿帶兵出征,保衛疆土,朕對愛卿感激不儘,哪會責怪。”
當著滿朝文武的麵,他依舊隻能和顏悅色地跟趙鬆說話,一句重話都不敢說。
趙鬆現在不想和他敘舊,又說回了正事,“微臣來遲,並不知朝會議了何事,劉大人身為禦史,莫不是沒有儘到進言職責,陛下才發了火?”
這分明就是在打皇帝的臉,哪裡是因為沒有進言,而是正好相反。
朝臣氣都不敢出,就看著趙鬆與皇帝辯論。
皇帝道,“不過一樁小事。”
趙鬆一笑,“既然是小事,皇上更沒有必要大動肝火,禦史的職責便是進言,若是隨意打了禦史,隻怕對江山有礙。”
皇帝不信打了個禦史中丞能有多大的影響,隻是趙鬆的話他不能不放在心上,便說道,“朕也是氣急,放了劉光吧。”
趙鬆一笑,“皇上寬宏大量,虛心納諫,實乃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