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執啞然失笑,外麵傳她差點撞死,他還真以為這人出了什麼大事。
雲淮瞪了他一眼,從他手裡把藥包搶回來又貼在腦門上包起來。
“太師在驚訝什麼?難道真要我因此撞死麼?”
她又不是瘋了,當真要撞出個什麼毛病來,她還要清醒著去賺銀子呢,要是真撞出個好歹,少說半個月都不能織東西去賣。
蕭執冷冷一哼,“還算不傻。”
說著他往雲淮床邊一坐,拍開她胡亂包紮的手,一邊給她包著,一邊道:“如今你把晏家架在火上烤,你可知你家那老老太太挨了那老不死的一個耳光,暈死過去現在都沒醒,你那婆婆也被嚇得躲在院子裡不敢出門。”
“這難道不好麼?”雲淮反問,如今能主事的都倒了,這個家可不就落在江早手裡了麼?
“你倒是蛇蠍一樣的心腸,也不知道那老不死的知道此事是你有意謀劃的,會不會氣死。”
雲淮沒有接話,都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隻是一屆深宅婦人,人微言輕,前院的事情她插不上嘴,也使不上力,明知道旭王府沒安著好心,可怎奈晏若川根本不聽自己的,那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隻能想著辦法先離開自保才是。
如今晏家開始亂,等江早掌家,隻會更亂,她才能找到機會在亂中脫身。
輕輕在她頭的一側打了個結,蕭執看著她,一時二人都沒有說話。
雲淮便下著逐客令,“太師沒事就走吧。”
“沒良心的東西!”蕭執氣的咬牙,轉身就走了。
他當真是瘋了來看這個兔崽子,就該讓她一頭撞死才好,省的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