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血,她眼睛更亮,隻是匆匆搭脈,就驚歎著。
“你這幾日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
何嬤嬤道:“她的吃食都是壽安堂的小廚房做的,我親自盯著的,不可能會有問題。”
這事江早自然是知道的,當即說出了一直準備著的話。
“你平日裡除了給少夫人請安都在院子了,難道是少夫人那兒......”
她話沒有說完,但那恐慌的樣子卻把後麵的話表達了個明晰。
老夫人眸子一縮,“這怎麼可能。”
江早卻道:“有什麼不可能的,人心險惡,這少夫人自己都沒有孩子,珠兒率先卻有了,無疑是打她的臉,她想處之而後快也情有可原,我先給珠兒施針穩住胎,還請老夫人徹查才是!彆放過在這凶手!”
“這倒是不必。”
雲淮的聲音從外響起,鵝黃的繡鞋邁進,她筆直走了進來,杏眸看著江早。
“來人,去把這謀害子嗣的毒婦捉起來。”
看著人朝自己圍了過來,江早心頭一跳,瞪著雲淮。
“你!你自己給珠兒下了小產的藥,反倒還來賴我!你好狠的心!”
雲淮輕哼,將珠兒的那支鐲子拿了出來。
“不知姨娘可還記得這個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