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拿下方時苒身上的包袱,“好了,回去吧,廚房還做了一份杏烙酥呢,你不是最愛吃了麼?”
方時苒含淚笑著,說了聲“好”,就跟著雲淮又走了回去。
晌午時分,蕭執也回來了,瞧見他推門,雲淮還有些詫異。
“怎麼來了?”
蕭執揉了揉眉心,就枕著雲淮的腿躺在軟塌上,“西南乾旱嚴重,鬨起饑荒了。”
“饑荒?先前都沒聽說過啊?”
蕭執一歎,“地方瞞到瞞不住了才報上來,自然之前沒聽說過。”
瞧他實在疲憊,雲淮也沒想讓他勞神,轉而道:“方姑娘那兒,還是讓她住下吧,她一個小姑娘家即便是住去莊子上,也不慎安全。”
蕭執看著她,“可留著她,魏氏總找你的話茬。”
什麼“二嫁”“清白”的,他恨不得把魏氏的舌頭割了,若再這麼下去,指不定要受多大委屈呢,還不如一了百了的乾淨。
“這有什麼。”
雲淮笑笑,“方姑娘知進退,你平時又忙,多個人陪我我還高興呢,何況母親在世時也喜歡她,又是遇事投奔,怎麼都不能將她送到外麵去啊?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蕭執想說什麼,就被雲淮打斷,“好了,此事就這樣了,你累了就睡會兒,過會兒我喊你。”
說著她就輕柔地給蕭執揉著太陽穴。
聽她如此說,蕭執也沒有再多言,就這麼睡了過去。
方時苒端著東西找來時,正巧就看見這一幕。
看著蕭執就這麼枕著她的腿睡得安穩,方時苒的手就緊緊扣著盤子邊緣。
他們溫馨的好似一副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