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最初的一次有一個引路人,第二次是她將東西送到四明山下,問我們討要了一隻信鴿,這次就是拿鴿子傳信的,不過那個引路人在和她離開四明山後就死了,多半也是被她殺了。”
“信呢?”元一看著他。
土匪顫顫巍巍,“我們都不留著證據的,所以看過後就燒了......但是字跡娟秀,瞧著也是女人寫的。”
府中,女人,字跡娟秀......
雲淮緊緊蹙著眉頭,她當真想不到府上有這麼一號心狠手辣的人物。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蕭執打了個手勢,影衛閃出,飛快解決了剩下的土匪。
踩著他們的慘叫,他帶著雲淮緩緩下了山。
坐上馬車,雲淮靠在蕭執懷裡。
“我對府上的人也沒有很嚴厲啊?為什麼她要我的命?”
蕭執把玩著她的發絲,“若說是府上人做的,也許就是我那個繼母呢。”
雲淮搖頭,“我也有點說不準,但總覺得不是婆母,殺乞丐的時候婆母正病著呢,她根本顧不上。”
“真病還是假病你又不知不是麼?況且要知道還不容易,捉了蕭熠拷打一番,她自然會說。”
又識字,又有錢買凶,還有殺心,除了魏氏,他當真找不到第二個了。
“不行。”雲淮拉住他,“若當真不是她,這不是中了彆人的計了麼? ”
話到這裡,她眸光深了些,“若說婆母要我難堪,那還有得說,但她想要暗中害死我,她圖什麼呢?有那功夫,買凶殺了你不是來的更快麼?”
殺她對蕭執也不痛不癢,蕭熠既分不到財產,又不能當官,根本犯不上。
“這件事先不要打草驚蛇,等我回去先查查下人們進出的冊子。”雲淮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