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是一定要做的,若自己不把酒樓賣了,那自己那位二哥總有辦法讓自己撈不到銀子,軒兒那邊又病重急需要錢,既然他不仁,也彆怪他這個做弟弟的不義了。
心一橫,他道:“好!”
鐘老板笑的意味深長,淺淺一個“好”字,隻說是自己準備一番,就送著蕭三爺出去了。
等屋門關上,他才道:“去回給夫人吧,說蕭三爺這邊妥了,另外蔚縣那邊做好部署。”
一陣風過,影衛就消失不見了。
蕭三爺偷偷將雲夢酒樓的房契拿走的事情,二房絲毫未聞,孫氏的眼睛全放在方時苒身上,就等著方時苒把雲淮毒死。
方時苒從鋪子裡取走土棗後就回了蕭府,雖說有了先前那樁不愉快的事情,但她還是每日都會做些吃食送給雲淮。
這不,做好了土棗糕,她依舊帶著去了後花園,倒是沒想到南笙會在。
“這位就是南家姐姐吧。”方時苒笑的甜,“祖母時常都念著你呢。”
南笙淡漠地看著熱絡的方時苒,輕聲一句,“方姑娘。”
她們在這裡談話,方時苒也識趣的沒有留下,將棗糕放下後就離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雲淮把棗糕推到南笙麵前,“我家這妹妹手藝好得很,你嘗嘗。”
自從上次寧安王府見麵之後,南笙也來找過她幾次,問的都是衣服麵料,一來二去也熟絡了,兩人也投緣得很,南笙得空了就會來找雲淮坐坐。
南笙拿起一塊棗糕,正要放在口中,一股異香傳來,她停了手。
“這東西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