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是越發小人了。”
蕭執眸光射向他,“親手毀了陸家的基業,把自己的親爹送去邊疆,你想做什麼。”
陸祁年一愣,隨即笑開,“看來太師這趟去的不是株州而是並州。”
話到這裡他看著蕭執,“不過太師查的也對,陸家確實是我親手摧毀的,不過這也隻是為了自保而已。”
“莫約從三個月前,並州就不大對勁了,以馮家為首的三大家族的族長都像是著了魔,行徑完全和之前的不同,之後也有幾家亦如此,我索性就這麼把陸家散了”
周身忽然更冷了些,陸祈年喝了口小酒,慢悠悠道:“太師對我殺意這麼強作甚?我這裡有的是你想要的消息。”
話到這裡他含笑看著蕭執,“太師這麼多年一直在查北遼人通往京城的路,實則不止一條,但可以確定的是,有一條路在浚縣。”
蕭執鳳眸一眯,“影衛探查多年都不得而知,陸家主知道的未免太多了些。”
“嗬......”
陸祈年輕笑出聲。
“生意人的耳目總比你們這些達官顯貴多些的,何況北遼的事情一直是我父親的心病,能有如今的消息,也離不開我父親的助力,隻不過他隻是一屆商賈,沒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敢宣揚國內有奸細的消息,但消息確實真的。”
話到這裡他拿出一張地圖遞給蕭執,“順著這上麵去找。”
拿過那張不大不小的地圖,蕭執掃了一眼就收了起來,
“今夜涼了,贖草民不遠送了。”
陸祈年下了逐客令,蕭執也沒打算多待,也就這麼離開了。
整個庭院安靜了下來,就見從暗處走出一個黑色勁裝的男人。
“主子妙計,隻用一封信就將蕭太師詐出來了。”
蕭太師親自而來,心裡自然還是在意著雲氏的,不是真的寵妾滅妻。
陸祈年慢悠悠晃著酒杯,那雙柳葉眼瞧著月亮。
“將東西準備好,彆把大好的機會錯過了......”
他若是真的寵妾滅妻那還是極好,可這不是,那就怪不得他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