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嬤嬤在藍府待了那麼多年,這樣試探的話語她聽了主子說了太多,
她不過是想要給求個公道罷了。
夜也太晚,主母身子不好,藍老太太也睡下了,她這才找的藍若。
劉嬤嬤抿了抿嘴唇,當即從身後拿出來,遞過去說。
“這丫頭在我們房樹下埋了這個布偶。”
藍若接過來布偶,來回看了看,上麵刻著的字體,竟是藍侯的生辰八字。
藍若沉了沉氣,眼神裡多了幾分黑意道:“秀兒,你竟然如此大膽!”
劉嬤嬤眉頭緊皺,她捏了捏衣袖:“小姐,老奴該怎麼辦,這分明是有心之人陷害老奴啊。”
這布偶可是大禁,幸虧她發現的及時,否則一家的小命都得玩完!
秀兒神色徹底變得慌張許多,麵容變得發青,她雙手試圖上前抱住藍若大腿。
可在她上前的那一刻,藍若就將人推開了。
秀兒恐慌道:“小姐,這不是您讓奴婢做的嗎?”
“那嬤嬤,你可知道,是什麼人要陷害你嗎?”藍若默默開口問,沒有理會秀兒的話。
劉嬤嬤的思緒被拉到了前幾個月的某一天,她跟李氏發生了爭執。
是主母在家,劉嬤嬤沒有聽從李氏的吩咐。
隻有那一件事,其他的,劉嬤嬤想不出來。
劉嬤嬤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她沒有想到,李氏竟然如此的記仇,都已經過了那麼久,還用這種歹毒地法子。
藍若在旁邊看的清清楚楚,她輕輕一笑,道。
“既然劉嬤嬤心裡已經明白,又為何過來問我呢?”
劉嬤嬤沒有說話,沉吟片刻後,兩人眼神對上。
劉嬤嬤眼神也變得冷寂幾分:“縣主說的沒錯,可是那人既然敢這樣害我,那也定是把小姐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吧?”
府裡的下人,對於李氏跟藍侯的那層關係,都是心知肚明,不過是礙於當家主母在府中坐鎮,都在假裝不懂罷了。
劉嬤嬤不虧是活了大半生的人,無論是想象力還是表情,都格外豐富。
藍若聲音越發地有些涼意,她表情異常嚴肅,詢問:“劉嬤嬤,你既然什麼都清楚,那又打算怎麼做?”
劉嬤嬤眉頭一皺,倒是深深的沉了沉氣,她抬眸,眼神所有的光都凝聚在藍若身上道。
“縣主,我隻是個粗人,點子自然沒有您的多,既然別人要害咱們,咱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
劉嬤嬤也是個聰明的,三兩句話就和藍若困在了一起。
殊不知,藍若要等待的,也是這句話。
她表情越發正經了起來,推開門示意讓人進去,又緩緩啟唇道。
“既然嬤嬤相信我,那這件事當然要從長計議。”
劉嬤嬤緊提的心在這一刻也得以釋放。
劉嬤嬤目光又微微挪動到秀兒身上,也有些擔心,她提了個建議。
“縣主,這個丫頭是個不老實的,不如讓老奴處理掉她。”
說話間,劉嬤嬤的眼神也變得尖銳許多。
劉嬤嬤的目的很是明顯,是想要了秀兒的命,順帶著死無對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