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老夫人一直冷著一張臉，始終沒有回答厲長庭的話，和厲長庭直到走進了身旁沒有什麼人的地方，她才終於頓下腳步來。
“我問你一件事，”厲老夫人抬起頭看向厲長庭，手上的力緊緊抓著他，手指都有點顫抖，還再強調了一句，“你不要騙我，和我說實話。”
厲長庭心如擂鼓，不好的感覺愈發漫上心頭，皺眉看向厲老夫人，狹長的眼眸中也閃過幾分複雜，但還是點了點頭，“好。”
“那我問你，語玥肚子裡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還是彆人的？”厲老夫人一上來就放大招，問出這麼直擊痛點的問題。
厲長庭的麵色沉了下去，表情冷若冰霜，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心痛，“奶奶，這件事情誰在你旁邊編排的？”
反問了厲老夫人，他並沒有明確這個答案。因為他知道，如果厲老夫人知道了真相，肯定會立刻整個人垮下去…
厲老夫人對於厲長庭的閃爍其詞十分不滿，“你不用管這件事情是誰告訴我的，我就要一個答案，究竟是不是你的孩子？”
厲老夫人的麵色顯得有些蒼老，臉色也有一點發白，似乎已經察覺到了厲長庭的反問背後，是另一層的答案。
“當然是我的孩子，”厲長庭直接承認了，然後順手拍了拍厲老夫人，感覺她的手也有一點發冷的跡象，“奶奶，你不用擔心那麼多，這麼重要的事情，我當然不會隱瞞你。”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厲老夫人卻在聽到厲長庭這句話的時候，麵色一震，整張臉沉了下去，表情十分嚴肅，嚴肅到有一些可怕的地步。
“那要不去做個產檢吧，再順帶做個羊水穿刺，也當是穩了我這顆心。”突然間提出這樣的要求，厲老夫人看上去十分的篤定，並沒有給厲長庭拒絕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