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落地是在下午,厲長庭知道這個發小的口味習慣,直接訂了家酒樓,這小子上飛機前就跟他說,懷念國內的菜係,在外頭怎麼也吃不到正宗的。
明輝酒樓中,低調而不失高雅的包間,做著兩個外貌極為出色,氣度不凡的男人。
氣質清冷,麵容冷峻的正是厲長庭,而另一方,穿著身有些休閒的衣服,臉上帶著微微笑意,不斷的給對麵的男人倒酒。
“不是吧,這麼多年我頭一次回來,顧總怎麼樣也要給我個麵子,喝他個不醉不歸啊!”
兩人點的酒度數不算高,厲長庭有些無奈,但還是很給麵子的連喝兩杯。
霍柯也不含糊。他一邊喝酒吃菜,一邊發著牢騷,無非是他這些年在國外的學習生活,以及後來接手的公司。
厲長庭默默聽著,兩人之間因歲月產生的隔閡,慢慢消融。
咚咚咚。
包廂的門被敲了三聲。
霍柯喝酒的動作一頓,隨後有些疑惑的看向身邊的厲長庭,“是你安排的?”
他看了眼桌上擺盤精致的菜肴,瞧著都上齊了,莫非是這家酒店的特色服務。
厲長庭沒有回答,他可沒安排什麼表演,八成是酒店贈送的服務,不過,這個時機挑的不好。
“進來。”霍柯沒想那麼多,直接讓外頭的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