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他就意識到,榮靈珊盯的不是自己,而是已經有些微醺的厲長庭。
霍柯歎了口氣,主動開口勸說道,“我不知道這些年,你們兩個之間發生了什麼,但大家都是從小長大的朋友,有什麼話,什麼事,解釋開了就好,沒必要這樣。”
無論是出於小時候的情誼,還是出於商業利益考慮,他們在同一個圈子中,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
除非真的結下生死大仇,否則都不會撕破臉。
霍柯此時還以為,兩人間有什麼誤會,好聲好氣的勸說了幾句,可這兩人的態度,一個比一個倔。
榮靈珊一句話都不解釋,隻是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盯著他,她也沒什麼能解釋的,陷害鬨事的把柄還在厲長庭手裡,說出來,他在霍柯這裡也沒形象了。
厲長庭更是懶得給身邊這兩人眼神。
實在勸不動,霍柯也不願做無用功,轉頭拉著榮靈珊聊起來,兩人多年不見,很快就打開了話匣子,彼此間的陌生感也少了很多。
厲長庭給霍柯安排的酒,種類比較多,但都是些度數小的,即便喝多了也不會頭疼。
但無論度數多麼小,喝的時間長了也會醉,厲長庭此時就處於一種暈暈乎乎的狀態。
腦子裡麵一片漿糊,他難得有這種不清醒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喬語玥。
“語玥......”他一隻手撐著下巴,眼睛微眯,口中呢喃著妻子的名字。
霍柯隱約聽他嘟囔著什麼,似乎是人名,立刻露出了會意的笑容,還貼心的替厲長庭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放到他麵前。
雖說醉酒,但厲長庭的手絲毫不顫,他眼神帶著莫名的光亮,拿到手機就開始撥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