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莫名的沙啞嗓音撩撥心湖,江庭月怔怔抬頭。
“王爺何意?”
“叫本王阿夙。”
失措的僵住,江庭月慌慌退後,“王爺說笑了。”
叫阿夙?
開什麼玩笑,她可是隻有一個腦袋。
見她突然轉身往前走,背影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裴夙微微一笑,也沒硬逼。
慢慢來嘛。
兩人走在街上,一清冷一冷沉的氣質引得不少少男少女頻頻觀望,甚至還有大膽的少女向裴夙送了香包。
隻是礙於裴夙臉色太沉,男人不敢送江庭月折扇。
“滾。”
裴夙薄唇冷啟,又一次惹哭了一滿目含春的小姑娘。
江庭月已恢複冷靜,無奈的搖頭,“王爺,花燈節就是男男女女互贈荷包折扇的。”
已婚男女很少一同來參加花燈節。
一個香包不接,會讓人家覺得是來砸場子的。
深沉側頭,裴夙眸光意味深長,“那江姑娘可想好將荷包送給誰了?”
手間一涼,江庭月下意識握住,棱角分明的觸感讓她當即愣住。
心尖不可遏製的顫動。
折扇?
裴夙送她折扇?
這......
他可知道送折扇的意思?
心跳如擂鼓,江庭月慌忙將折扇又塞了回去。
江庭月紅唇緊抿,力道大的都泛了白。
兩人身份有別,他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手握朝廷命脈。
她隻不過是侯府夫人,天壤之別。
不能善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