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孩子叫昭兒,是侯爺與陳婉娘的私生子!”
一連串搶白,沈墨淮塞著布條的嘴嗚嗚亂叫,身子不住的掙紮亂蹭。
“王爺看來有話說?”
滿院的下人詫愕難安,大都不可置信的望著沈墨淮。
江庭月蹲下身子,將那布條扯出,指尖捏著他殘破的下巴。
“王爺說罷。”
“江庭月!這婢子胡言亂語!本侯與陳婉娘毫無關係,更罔論孩子!”
“簡單。”
氣定神閒的抬手,山青遞上了匕首。
寒光刺在沈墨淮不斷後縮的手指。
昭哥兒也被刺了一滴血,吃痛的哭出聲。
江庭月輕輕拍哄,待他癟嘴不哭後才遞給巧雲。
這空當,足夠兩滴血相融。
“可還有話說?”
提著他的衣領拽至碗前,沈墨淮絕望的閉眼。
“沈墨淮,陳婉娘呢?”
仍舊沉默。
眼見掙紮無果,沈墨淮混不吝的裝了啞巴。
拭去手上臟汙,江庭月也不著惱,隻是淡淡啟唇,“如此,便送去衙門吧。”
聞言,沈墨淮終於喘了粗氣。
從齒縫逼出陰毒,“江庭月,事兒鬨大了誰都丟臉!”
“你江家別想獨善其身!”
“此事原就是王爺幾番害人,欺瞞成性,與江家何乾?”
江庭月匕首拍了拍沈墨淮的臉側,水眸冷色席卷,“難不成還是江家授意你做這些荒唐事的?”
“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