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兩人中間,挽住父親手臂又拉著母親的手:“沈默淮的事您二老不必放在心上,今日他不就在大庭廣眾丟完了臉?”
一提到這事,江氏也生不起氣了。
“這事兒,難道是你暗中做的?”她擔憂地看著江庭月,不可置信道。
江丞賢也揪心,轉頭看著女兒。
嘴唇乾裂無血色可言,與冬日裡乾涸的柴火如出一轍,少了生氣。
“不是。”江庭月搖搖頭。
見父母間的氣氛有所鬆動,才把話說明。
“這事情是王爺做的,想要給陛下和沈默淮都來個下馬威,以牙還牙。”
“庭月啊。”江氏皺起眉頭,憐愛地摸著女兒的手。
“母親。”
立手阻止江氏再講,江庭月嚴肅道:“若今日事裴夙能設法化解,那明日事也可。”
“總歸女兒會與王爺將此事解決好,絕不會連累江家。”
江氏還想說些什麼,又遭江丞賢開口打斷。
“一家人,何來連累一說?”
門外的羅玉兒把所有的話都聽了個明白,也算是對皇帝壽宴發生的事有了個底。
......
侍衛大力抓起沈默淮扔進禦書房。
他狠狠地甩了個狗吃屎,疼得呲牙咧嘴,裹著頭的衣服一時掉落。
“哎喲!”早已沒了入宮時的公子哥派頭。
手腳被綁,四腳朝天,活像一隻翻倒的王八。
“廢物,混蛋!蠢得要死的家夥!”
伴隨著咒罵聲,拳腳似雨點般劈頭蓋臉而來,皇帝一連幾腳踹得他找不著北。
沈默淮嘴裡不停地求饒:“陛下,陛下息怒啊!”
在地上翻來滾去,沒了人樣。
半晌過去。
皇帝總算把心裡的怒火全數發出,拿起手帕擦了擦手:“都給朕退下,若無指示不可入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