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胡言。”江丞賢不看皇帝眼睛,借著這所謂的藥效乖乖順從著。
江庭月也鬆了一口氣。
秦無津知道裴夙已經返程,所以皇帝就算要在這條路上找裴夙也得費極大的功夫。
“好。”
皇帝雖聽得雲裡霧裡。
但鑒於兩人喝藥前後的態度差別巨大,想必這藥是貨真價實的東西。
他遣人傳話,派出大量人馬前去尋找裴夙。
“神醫您當真厲害,名不虛傳。”
“聖上過獎。”
阿雅和江庭月對視一眼,對皇帝鞠上一躬。
若是江庭月已死,裴夙的行蹤儘在掌握,皇帝便勝券在握。
從椅子上起身,他興高采烈地對侍衛招手:“來人啊。”
“給神醫和這位小姐找個舒服的地方。”他的眼眸頓時陰冷下來,看向牢舍。
四名侍衛上前,兩兩一組,將兩人鉗製。
“聖上!”
阿雅慌張,不明所以:“小女子按照您的要求製了藥,您這是要乾什麼啊?難道您堂堂皇帝,竟然要出爾反爾嗎?”
反觀江庭月,此時她卻是多了幾分淡定。
順從地讓侍衛將自己控製,對著皇帝冷冷發笑。
皇帝沒有記者回答阿雅的問題,反而是繞著江庭月和阿雅走了幾圈,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兩人。
但終究,皇帝的眼神卻是重點落在了江庭月身上。
“神醫,你說說,若是有人知道了朕都難以探聽到的消息,你說朕該如何處置這人呢?”
阿雅一臉不解的看著皇帝,皺眉問道:“聽不明白!你能不能說的直接點?”
皇帝突然笑出了聲,他踏著金黃的龍靴,揮手轉身:“不明白就算了,做個糊塗鬼也挺好的!離開人啊,把他們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