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她一直沒出聲,薄司寒有些不滿,眼底帶著控訴地抬起頭,他的額頭鼻子擦過沈虞歡的唇瓣,沈虞歡一驚,剛要後退,一隻手忽然摳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往前一壓。
唇瓣嚴絲合縫地貼上,好像他們天生就該是長這樣的。
薄司寒的吻好溫柔,沈虞歡甚至還沒做出反應就沉浸其中。
他像是品嘗一塊糖果,沈虞歡都生出了一種錯覺,好像她是完全被薄司寒捧在掌心的人。
但這怎麼可能呢?
薄司寒真要是喜歡她,為什麼她跟在他身邊這麼久了他從來沒有開口過?
要麼就是他心底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想法,要麼就是他也膈應從前她追著薄時宴跑的事。
而且薄司寒要是真的在乎她,又怎麼會選擇辭退她?
難道他不知道她被辭退意味著什麼,又有多傷心嗎?
沈虞歡忽然清醒過來,直接推開了薄司寒。
薄司寒後背撞到了桌子上,滿臉都寫著委屈。
“歡歡......”
沈虞歡心一軟,但很快又一臉嚴肅地說:“好了,我不跟你這個醉鬼多說,你好好呆著,我去煮蜂蜜水。”
說完不敢再留下來,鬼知道薄司寒這個家夥還能做出什麼事來。
薄司寒在沈虞歡走了之後略微睜開了眼睛。
眼底依舊帶著朦朧的情緒,但那深處卻帶著一絲絲清明。
果然......他的示弱也不能讓她有半分動搖,沈虞歡她根本就不喜歡他。
得出了自己最不想得出的結論,薄司寒臉色有瞬間的僵硬。
但很快酒精上頭,他沒有再思考下去,而是放任自己的理智被吞沒。
沈虞歡端著蜂蜜水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