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歡見她越說越沒譜，就應付道：“你想得真多，嚴少配誰，用得著你來操心嗎？”
小姚把抹布一摔，“金瑟所有女的，可都是嚴少的私生飯，我們不操心誰操心？”
“操什麼心，小青，你過來，我有事找我。”身後傳來白嬈的聲音。
沈清歡扔下抹布就要走，小姚拉住她，“不許去，我這兒活還沒乾完呢！”
白嬈杏眼一瞪，“小青是酒水傳送員，不是幫你收拾吧台的！你彆以為她好說話，就拿她當苦力使。”
“我哪有，明明是她自己說要幫忙的。”小姚回嘴。
“給老娘閉嘴，信不信我分分鐘讓你消失！”白嬈一聲厲喝，小姚轉過身繼續擦酒瓶，再也不敢言語了。
沈清歡出了吧台，跟著白嬈走，“你乾嘛呀，就不能好好跟人說話。”
“你就是性子太軟，才讓人隨便捏來捏去，你這樣得吃多少虧，你自己有沒有好好想過！”白嬈的手指頭戳著沈清歡腦門，跟訓孩子似的。
沈清歡捂著腦門躲，“你這又抽得什麼風，你不是那個來了吧！”
白嬈瞪她一眼，隨手拉開一間包房的門，裡麵黑漆漆的，這會兒還沒有客人上來。
“怎麼樣怎麼樣，昨晚回去有沒有什麼發現？”白嬈甜迫不及待地問。
沈清歡原本就想找她傾訴，白嬈這麼一問，她也就把昨晚到今天下午的所有事都原原本本告訴了她。
白嬈聽完了，點了根煙，“你男人肯定有事兒。”
“有事兒？”沈清歡不解。
白嬈哼了一聲，“你這腦袋是不是榆木做的？怎麼就不會轉圈呢？我真替你愁得慌！”
沈清歡急道：“你倒是快說呀！”
“那女的，就算跟你男人沒實質關係，兩人一定也曖昧著呢。就衝你說你婆婆那個下作樣兒能就看出來。嘖嘖嘖，這一家沒一個好東西，把你們沈家的錢給敗光了，現在又找個有錢的富婆，想把你掃地出門，真特麼的不是人！我就說嘛，小白臉兒，壞心眼兒！”
白嬈自己說得痛快，黑暗裡也看不清沈清歡的臉。
沈清歡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好半天囁嚅道：“那樓下那輛寶馬車，也不一定就是那女人的，可能她真是韓誌浩的表妹呢。”
嘴上是這麼說，其實沈清歡心裡也明白，白嬈說的沒有十成也有八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