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府尹:“你一個老媽媽,敢偷主子的宅子和田地拿出去買賣?你當本官是傻子!是誰指使的你!”
王媽媽不敢說,捕快見狀直接夾緊了夾棍。
“啊啊啊!我說我說!是太太!是太太讓的!”
薛瑁父子剛趕到順天府,就聽到王媽媽這句話。
四周百姓大聲唾棄:
“呸!好歹也是侯府的夫人,竟然讓人去偷兒媳婦的嫁妝!也太無恥了!”
“廣陽侯府怎麼說也是幾代世襲的高門,怎麼縱容侯夫人做出這等沒臉麵的事?!”
“不是說廣陽侯府最尊重二少夫人了麼。”
“我看怕不全是假的,我在公主府有認得的親戚,他說侯夫人對二少夫人非打即罵,連她性命都不在乎!”
“真真是世家水深!”
薛蟾想要進去,卻被廣陽侯拉住。
“爹!當務之急要先救母親出來啊!”
“不中用了,你還不了解你娘?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你若是去幫她辯駁,侯府侵占兒媳陪嫁一事就說不乾淨了!”
“難道就不管了?”
廣陽侯沉默幾息。
“等裡麵審完,你再去請你媳婦回府。至於你娘......讓她長長記性也好!”
堂上孫氏扯著嗓子大喊:
“汙蔑!這都是汙蔑!你這賤奴!我待你不好嗎?你竟然聯合旁人來誣陷我!我打死你!”
杜府尹一拍驚堂木,捕快製止了撲打王媽媽的孫氏。
“大膽!公堂之上豈容你胡作非為!”
“大人!我真是冤枉的!”
杜府尹不再理會她,轉問一旁的棉商,“你就是買家?”
棉商趕忙跪下,“大人,小人並不知這房契地契來曆不明啊!小人也是被官府找上門,才知道被騙了!”
“與你接頭之人是誰?”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