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蟾冷著臉,“沈盼,你下次做什麼事之前,能不能先來和我商量一下?”
“哥哥,我知道錯了,我沒想到謝見微竟然如此陰毒。”
薛盼盼哭著說:“她一定是,早就料到了我和母親會去偷她的契書,她故意裝不知道,然後再去報官抓我們,她分明是故意引我和母親下水的......”
“她苦心積慮安排這些,為了什麼?”
薛蟾一句話將薛盼盼問住了。
薛蟾:“見微一直很敬重母親,她也不是心胸狹窄的人,她是我的夫人,你是她小姑,我娘是她婆母,她為了什麼要設計你們?分明是你不長腦子,還有臉怪她!”
“我,我也是想幫母親啊!”
薛盼盼被薛蟾無情的態度傷到了,她哭著說道:
“若不是為了母親,我何必趟這趟渾水。我被打得皮開肉綻,難道這是我本意嗎?”
薛盼盼白色褻褲沁出血來,薛蟾眸色微顫,終是心軟了。
“下回再有這樣的事,你先來和我說。”
“不是我不想告訴哥哥,是母親不許我說。”
薛蟾頓了頓,問她道:“身上還疼麼?藥可上過了?”
“身上疼,我心裡更疼。”
薛盼盼淚眼模糊地看著薛蟾。
嘴唇顫抖,“哥哥方才為何那樣說,哥哥明明說過我才是你的......”
“謝見微是我的妻。”
薛蟾打斷了她,臉色沉了下去。
“永遠都是。”
薛盼盼臉上慘白,哆嗦著唇,“那我呢?我算什麼?”
薛蟾將她鬢角的發夾到她耳後。
“盼盼,有些事急不得。你也不想我一敗塗地,最後隻落得一個閒散世職,對嗎?”
薛盼盼沉默不語。
薛蟾:“你等我,等我能獨當一麵的時候。縱然你是這樣的身份,我也能許你一個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