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以前在府上一直安分守己,從未見她和什麼男人過密來往過。壽宴那日每個門我都派家丁嚴格把守,就算賓客再多,按理來說也不該放一個毫無身份的人進府。我以為此人大概率還在府上。”
會客廳內安靜的落針可聞。
薛蟾額上冒汗,忽然想到一個說法,當即道:
“會不會是奸夫才是下藥之人,因為貪圖薛盼盼美色,才在壽宴那日下藥非禮?”
孫氏大鬆了口氣,立即看向謝見微,刻意領她往這條路上引。
“蟾兒說得對,興許真是如此。”
“若這樣,那就必須得查出個所以然來了,否則此人若再看上府裡哪個誰,其他姐兒們不是很危險。”
薛老太太立即接話:“此事就讓蟾兒去辦吧,你專心準備婚儀的事就好了。”
謝見微微微笑了笑,頷首應了聲是。
康親王府速度極快,翌日上門送了聘禮,當即敲定了婚儀時間,就在三日之後。
這點時間連嫁衣都來不及準備,隻能倉促地在鋪子裡撿了一件現成的。
婚儀前一晚,薛蟾在書房內來回踱步,焦頭爛額。
他從不信神佛,但這幾日去查了那個道士,又覺得害怕。
萬一傅軒真的醒了,萬一傅軒那日看清了他的臉,他該怎麼辦?
薛蟾正盯著桌上的燭燈出神,隨侍走進屋內,小聲說道:
“二爺,四姑娘在房裡鬨呢。威脅說若是您不過去,就要把嫁衣撿了。”
薛蟾這些日子一直讓人盯著皎蘆庵,所以那邊鬨事,才會第一時間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