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你那張紙條是什麼意思?你從哪裡得來的!”
謝見微伏在案上抄經,聞言抬起頭,神情迷茫,皺著眉道:
“管事說,是個自稱你我故人的人送來的,你不知道?”
她撂下筆,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管事的說,你和他在前堂聊了很久。我還在想此人是誰。”
薛蟾將毓秀等人趕了出去,走到她對麵坐下,說道:
“晏晏,你還記得龐俊嗎?”
“五年前給我下藥的東臨伯世子?”
“就是他,他回來了。聽說他祖父立了戰功,被加封侯爵了。他今日來找我,還記恨著五年前被你們謝家趕出京城的事,揚言要報複。”
薛蟾雙拳緊攥,眼裡冒火,“真是無恥之徒!”
謝見微好奇地問:“他說五年前你隱瞞了我什麼,是什麼意思?”
“......晏晏,他的話你也信?!”
薛蟾惱怒道:“他是記恨五年前我救下了你,今日他還說若不是我截胡了他,你就是他夫人了!他給你寫這紙條,一來是挑撥離間,二來你若真上當去了,恐怕......恐怕五年前的事就要重演了!”
謝見微不置可否,薛蟾道:“晏晏,你我短時間奈何不了他,你一定要離他遠一些,免得又落入他的圈套!”
謝見微根本不曾將此事放在心上。
平安如意的忌日逼近,她一門心思撲在祭禮上頭。
她還不曾和薛蟾提過,準備要重啟兩個孩子的棺槨,已經暗中定製了一個新的楠木棺材。
當年孩子下葬的時候,她渾渾噩噩不曾上心,這麼多年來疏於照顧,謝見微一心想要彌補。
她抬眸看向薛蟾,“這次祭祖,侯爺打算帶多少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