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眾都是薛賢齊的狐朋狗友,聽了這話笑得前仰後合。
薛誠佑怒氣上頭,當即吼道:“即便你父親是兵部侍郎又如何!你武舉考試還不是在老子下頭!”
秦學撇嘴,“那是本公子讓你的。這武舉本就是走個形式,你真以為能靠這個比上賢齊啊!”
薛誠佑大怒:“你若是不服,我們現在就再比兩場!看老子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三弟!別衝動!”
“來就來。有本事的,還按武舉的內容來,先比騎術,再比箭術!”
“來!”
薛誠佑完全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當即找來校場的侍衛,讓他們隨便從馬廄裡牽兩匹馬出來。
薛賢齊一臉著急,不停勸薛誠佑不要衝動,又叫劉先生開口。
劉先生按住薛誠佑的肩,擰著眉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告訴你習武最忌意氣用事?”
“狗屁意氣用事,老子就瞧不上你們這幫孫子樣,我今日就是要和他比!”
薛誠佑對劉先生畢恭畢敬,也隻是因為他是謝見微找來的老師。
實際上在得知他現在隻是武行的師傅時,心中早就有所輕慢,更不可能聽他的勸。
說話間,二人已經各自來到了馬匹前頭。
校場上東西都齊全,看二人已經上了馬,薛賢齊等人隻能被迫退到一旁。
秦學坐在馬上,挑釁地說道:“先跑馬,後跑馬射箭,誰贏誰輸,這兒的人全都是見證。”
薛誠佑已經紅了眼睛,勒緊韁繩大聲道:“誰怕你!”
薛賢齊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示意一旁的侍衛叫比賽開始。
伴隨著侍衛一聲令下,兩匹黑馬奔馳而出,掀起校場上黃沙四起。
另一頭,飲綠軒裡,宋姨娘等人正給謝見微晨昏定省。
說話間,外頭下人跑進來說:“夫人,不好了,校場上誠哥兒和齊哥兒帶來的公子吵起來了,這會兒正嚷嚷著要比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