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甩了那個累贅,又娶了這個,他如何能甘心。
薛又寧咬了咬牙,“我、我去試試吧。”
翌日,薛又寧跟著眾人來到飲綠軒請安,散去後沒多久,她便獨自折返了回來。
“母親,寧兒有一件事想請母親的示下。”
謝見微靠在靜枕上,好脾氣地點點頭,“說罷。”
“寧兒前些日子聽說一個故事,說有一位書生懷才不遇,恰巧碰到一個高人,此人能力出眾,書生十分欽佩,很想結交一二。可這位高人位高權重,周圍又有許多擁躉,書生又出身卑微,無法與之親近。寧兒想問母親,若母親是這位書生,會如何做,來與那人結交呢?”
薛又寧謹慎小心地打量著謝見微的表情。
她已經聽說眼下朝堂上,對結黨營私之風頗為忌憚,所以不敢直接讓謝見微幫著引薦馬文謙,輾轉一夜才想出這麼個迂回的問法。
謝見微撥弄著蓋碗,笑容意味深長。
“既然是書生,自然以文字功夫見長。若不能站到那人麵前歌功頌德,自然隻能寫讚詩歌文來頌其功德。隻要文采夠好,自然能引得注目。”
薛又寧眼珠一亮,俯身叩拜,“多謝母親指點!”
她喜氣洋洋的走了,毓秀不理解的皺眉。
“寧姐兒這麼一隻白眼狼,夫人提點她夫君做什麼。”
“我可沒有提點她,她不是說了,隻是故事麼。”
謝見微矢口否認,笑著呷了口茶。
幾日後,皇帝出行的日子正式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