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的很抱歉。”我看著沈言臉上的傷很愧疚。
他不在意地笑了:“其實我也有還手,都打在顧北辰身上了,所以你沒看到。”
“他活該。”我恨恨說。
“你......是不是依舊放不下他?”沈言試探地問。
“我會學著放棄的。”我沒有否認,畢竟在沈言麵前哭了一場,再偽裝也沒什麼必要。
他仿佛鬆了一口氣般笑了:“那很好。”
好在哪裡,我們兩個都心知肚明。
我沒再說話,與他簡單告了彆。
一進家門,薑哲瀚還坐在沙發上,仿佛我出去了大半夜他動都沒動似的。
“你還知道回......怎麼回事,”他剛想興師問罪,就發現我神色不對,“你哭了?顧北辰欺負你了?”
我搖搖頭:“沒有,我們隻是分手了。”
薑哲瀚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下來,但他卻沒有說太多,隻看我一眼,囑咐我好好休息。
“哥,你......彆衝動。”
我到底還是不放心他。
薑哲瀚揉亂了我的頭發:“我是你哥,還用你教我做事?放心吧,不會叫爸媽難做的,當然,我也不會讓那小子好過。”
“你都不問我嗎?”我有些好奇。
我哥一聳肩膀:
“顧北辰那小子渾身上下八百個心眼,隻有他欺負你的份,你根本玩不過他,能讓你分手,一定那小子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不對啊,那你今晚是跟誰出去了?還喝了這麼多酒?”
“林有魚你還記得吧,跟我玩得很好的那個,”我翻找著麵膜,“今晚跟她一起去的。”
他一愣:“林有魚回國了?”
“回國有一段時間了。”
我有些奇怪,他怎麼知道小魚之前出了國,在我印象裡,他跟小魚應該毫無交集才對。
不待細想,我哥直接把我塞進浴室:
“臭死了,快洗洗你這一身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