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彥和管瑩瑩走後,石秀問太子:“殿下為何要抬舉顧世子和那個女子?”
在石秀看來,顧承彥就是個草包,上次在牡丹花會上差點讓太子無法收場。
太子笑著說:“他背後是顧閣老,隻要他在孤這條船上,侯府就與孤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那個屠小姐?”石秀試探地問。
“你有沒有覺得她很眼熟?”太子捏著棋子慢吞吞地說,“她和管山月的長女,在模樣和年齡上,都符合。”
“對,殿下,奴才一直覺得她眼熟,您這麼一說,奴才倒是想起來了。”石秀震驚地說,“顧世子不會那麼大膽子吧?”
太子把手裡捏著的棋子,在剛才廝殺過的棋盤上“啪嗒”一放,再看那棋局,完全逆轉。
石秀一下子懂了,激動地豎起大拇指,瘋狂點讚:“殿下睿智無雙。”
顧承彥若敢窩藏管瑩瑩,侯府就是死罪。
顧閣老若敢與殿下為難,殿下便可正大光明地滅了侯府一門,顧閣老自然逃不脫。
若管瑩瑩能為太子所用,那麼顧承彥不管怎麼藏,也隻能喊她表妹。
妙啊!
大晚上,冰鋪裡依舊忙忙碌碌,買冰的依舊不少。
顧承彥把管瑩瑩送到鋪子附近就趕緊走了,他暫時不想讓彆人看見這鋪子與他有關。
魏不凡看見管瑩瑩回來激動地說:“東家你可回來了,咱們店裡來了個大客戶,等了一下晌了。”
“大客戶?要買多少?”
“三萬兩銀子的大訂單!簽好合約先付一成的定金,待我們交付第一批貨,他們就付全款。”
“快告訴我,人在哪裡?”管瑩瑩急切地說,“我的老天鵝,天價訂單呀!”
“哈哈,看來東家確實是內行。”
隨著爽朗的笑聲,一位須發半白的老人走了出來。